去,我有一次去了,你在睡觉,还没有起床。”
谁知,宝儿听了却道:“那叔叔为什么不等宝儿醒了?”
任烨不由得噎了一。
旁边,秦羽瑶却笑了起来:“我家宝儿最近也不知跟谁学的,很是有些牙尖嘴利。你一会儿与他玩,可要做好心理准备。”
“没问题。”任烨抱着宝儿,给了秦羽瑶一个带有深意的眼神:“如果有什么事情,随时叫我。”
秦羽瑶笑着点头:“好。帮我带好宝儿,如果一会儿我办完事,发现宝儿玩得不好,以后你也不用进我家门了。”
说罢,两人同时笑了起来。
而后,任掌柜走在前头,引着秦羽瑶往楼上走去了。
二楼的雅间里,公孙若尘坐在窗边,早已等候多时。与第一次见他时一样,一身白衣白靴,就连腰带与发带都是同色系,显得那头乌黑的长发,更加遗世**般冰冷。
“公孙若尘。”秦羽瑶第一次直接叫出他的名字,漫步走到桌边坐,直截了当地道:“你叫我来,是想谈什么?”
公孙若尘把目光从窗外收回来,看向秦羽瑶,这个他从没放在眼里,但是却突兀而强势地闯入商场,让他不得不放在眼里的女子:“秦羽瑶?你的名字,是谁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