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由得全都将目光转移到陆掌柜的身上来。
只见陆掌柜神情严肃,沉声怒道:“那大福从小就是个坏胚子,成日游手好闲,斗鸡走狗,不干好事。从前调戏良家妇女,也被人家男人打上门来,他却不知悔改。作为他的婆娘,你不劝着也罢了,竟然跟着谩骂那被他调戏的妇人,简直是助纣为虐!”
那黄脸妇人被揭了老底,不由得面色一僵,随即梗着脖子叫道:“我家大福早就悔改了,早就不如此了,怎么偏偏今日这样了?定然是这狐媚子勾引我家大福,才使得我家大福昏了头!”说着,又嫉又恨地看了秦羽瑶一眼。
秦羽瑶虽然穿得朴素简单,身上没什么花哨的装饰,就连头上都只用一根珍珠素簪挽了起来。然而,她长得实在是美。这样柔媚的面孔,这样沉静的气质,是如此奇特。但凡见过的,没有忘掉的。
故而,黄脸妇人便把脏水泼到秦羽瑶的身上来:“大家伙儿都瞧瞧,这样祸水一般的女人,怎么能留在青阳镇?赶明儿大家的男人都被这妖妖娆娆的狐媚子勾引了,吃亏的是大家伙儿啊,我是为民除害啊!”
原本还看黄脸妇人笑话的路人们,听了这句话,不由得心中悚然。是啊,秦羽瑶生得这样美,叫她们这样的寻常女子,怎么在夫君心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