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接耳道。
程水凤赞同地点头:“若非是此时此景,我也要为她的头脑清晰而赞叹。只可惜,她此刻确实头脑清晰了,心却是蒙了一层猪油。”
只听宇文轩那极富有特点的,犹如冷玉掉落石阶的声音响起道:“你侮辱本王的爱妃,却是不想认罪了?竟要杖毙本王的爱妃,原来本王的爱妃竟是比不过一个三品命妇?本王竟然比不过一个三品官员?”
说到这里,抬头看向皇上道:“敢问皇兄,咱们大顺朝的皇室血脉,便如此不值钱么?”
一句话落,在场也不知道多少人都腿脚发抖,流冷汗来。
二十年前的那些事,对皇帝来说,是不可触及的逆鳞。但凡有一点顾虑的正常人,便不会提起此事。然而宇文轩不仅提起了,而且是当着一众朝臣的面提起了,直叫众人纷纷汗流浃背,此刻心中有些埋怨起来。
轩王爷,你就算讨好未来的王妃,有意护着她,也不要拿咱们的性命来做筏子好吗?
此刻,皇帝的面容又阴沉了三分。他如何听不懂宇文轩的意思?当年,本是他杀了先皇,又除去宗族内的男子,机遇巧合之,单单留了宇文轩这么一条根。
也是柳妃算计得好,令他不得不留宇文轩。当年他只见宇文轩是个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