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觉着有趣了,便逗起任烨来:“说起来,我也见过她的儿子,很是俊雅灵秀的模样。不用猜便知,他父亲定然是极优秀的人物,怎么会轻易死了呢?”
那人,就在不久前还抱着阿瑶,很是亲密呢。想到这里,宇文婉儿忍不住又撅了撅嘴。好在有面具挡着,并没叫任烨看见。
或许是意识地想叫别人同她一起难过,此刻不无恶意地往任烨的心上插起刀子:“我瞧着你是没戏了。”
任烨听罢,果真怔住了。他并不知道宝儿已经找到父亲的事,在他心中,秦羽瑶仍旧是带着宝儿一人过活,且又要忙闲云楼的事,又要张罗秦记布坊,很是辛苦劳累。
他近来格外认真地在任掌柜的手做事,一来是因为秦羽瑶说过,如果想要做朋友,就变得厉害起来,大家商场见;二来是因为,他觉着自己再厉害些,便更加配得上秦羽瑶一些,改日求婚时也说得出口。
可是,他却从没想过,秦羽瑶的男人居然没死?不由得一时怔怔,说不出话来。
即便隔着面具,宇文婉儿也能够猜得出来他呆愣愣的模样,心中有些快意,便又道:“或许你不信。那便换一种可能,倘若她喜欢上了更好的男子,比你优秀十倍、百倍,你又如何?”
任烨只觉得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