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愈发挣扎起来。
秦羽瑶只是把他举得更高一些,眼中冷芒一闪,扬头对周围的人说道:“此人却是莫名其妙,我好端端走在路上,他非要问我儿子是跟哪个野男人生的?还非要我带他去见一见,大家说奇怪不奇怪?”
顾青臣顿时面露恼怒,使劲挣扎起来。却只觉抓着他的手一松,不知是不是秦羽瑶的力气竭了,竟然给他挣扎了地。
顿时,逮住机会恶狠狠地道:“此妇人言行不端,品行不正,曾经与人通奸,被我知道后休弃。如今我不过是想看一看,那孩子到底是我的还是与她通奸之人的,她二话不说就对我挥拳头!如此恶妇,简直令人不耻!”
一番话来,周围的人不由纷纷唏嘘,不知道二人孰真孰假。有人便问道:“怎么当初你休弃秦夫人之时,竟把孩子也撵了出去吗?”
顾青臣匆忙之间编出的谎话,倒也没有时间仔细斟酌,故而漏洞便被人看了出来。此刻被问到,倒也不急慌,只是道:“当时我气得急了,以为那小子并非我的血脉,便一同赶了出去。如今一想,又有些后悔,若真是我家血脉,岂不可怜?便想见一见,领回家中。”
众人只见他说得头头是道,便纷纷看向秦羽瑶,目光便带了些许狐疑。毕竟,这个突然冒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