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,常常想一出是一出,这些都是花用。宇文婉儿自己对银钱是没什么概念的,她从有意识起,就没短缺过什么。故而每每看着秦羽瑶赚银子而开心,也觉得有意思。
只不过,听了李贵妃的话,也是忍不住皱起眉头:“母妃,我又没出过力,怎么好占她两成股份?”
“你这孩子,说你实心眼,你还真就是实心眼。”李贵妃忍不住又伸出手,戳在了她的额头上:“你是公主,没有收了她的铺子,就已经是给足她面子了。且,你三番两次帮她说话,在你父皇面前都豁出去维护她,还不算给她脸?”
“桂花节那日,母妃与你都穿着她做的衣裳,算不算给她脸?仅仅是占她两成股份罢了,有什么开不了口?”李贵妃就只差没说,倘若秦羽瑶识趣,就该早早双手捧了银子奉上来的。
宇文婉儿皱紧眉头,渐渐坐直了身子,不再靠在李贵妃的怀里:“母妃,我做不出来。”
声音已经有些冷淡。
这就是自己肚子里爬出去的闺女,为着一个外人,竟然隐隐指责起母妃来了。李贵妃的眼中也闪过一抹冷意,听出了宇文婉儿的弦外之音——这样无耻的事,她是做不出来的。她不仅做不出来,便是想也不曾想过。
于是,生出这种念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