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都愕然了。
“是啊,秦夫人,不至于吧?”又有人道。
不过,也有人觉着秦羽瑶做得很痛快:“这人胡说八道,没证据就敢诬赖人,很该叫县太爷打他一顿板子的!”
木成林只觉扣在肩头上的手,竟如钢铁钳子一般,用力也挣不开,不由得心中一惊。他终于发觉,似乎惹了什么了不得的人物。便连忙叫了起来,道:“男女授受不亲,你松开我,不然我叫非礼了!”
“呸!”身后,秀茹忍不住啐了一口,指着木成林道:“黑脸干瘦比猴儿还不如的老头子,谁要非礼你?”
木成林从小便跟在木老爷的身边,已经有三十多年了,今年却是快四十岁了。他生得瘦,面皮倒也有些黑,只不过一身打扮不错,倒也像是有钱人家的老爷。
只不过,秀茹恼他,口中便把他形容得十分不堪。木成林似乎从未听过别人这般评价他,当即又嚷了起来:“我如何得罪你了?竟如此侮辱人!呵呵,好啊,秦记布坊便是这样么?我只不过说了句实话,就要被你们如此欺负,想来木掌柜便是因你们而死,没跑了!”
话音刚落,蓦地只觉脑门一痛!空气中,不知何时发出“啪”的一声破空之响,似有什么抽在脑门上,火辣辣的痛。木成林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