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?”
木如眉闻言,却是顾不得什么了,拉着薛程仁便膝盖一软,磕在了地上:“求木老爷给家父做主!”
这回知道跪了?木老爷眉头微挑,捏在手心里转动的山核桃略停了一停,木大山惹了什么事,竟叫女儿女婿大老远进京见他?随即又想到,这些年来,木大山做事却是稳妥,从不曾给他惹过事。便对两人抬了抬手,道:“你们起来说话。”
木如眉便拉着薛程仁站起来,却不肯回到座位上坐,而是渐渐哽咽起来,说道:“老爷,我爹死了!”说着,便添油加醋,把木掌柜之死说了一遍。
自然,在她的口中,便成了秦羽瑶仗势欺人,心狠手辣,容不得别人赚银子了。并且,她把曲裾说成是木掌柜的功劳,秦羽瑶是偷了他们的创意,才经营出来秦记布坊。
一边说着,一边从袖子里抽出一卷纸张,递给木老爷道:“可恨那秦氏竟是个有些门路的,她偷了我们的创意,竟然在自己的加工,又衍生出许多其他样式来。若非如此,青阳镇上的人也不会以为他们才是设计者,倒以为我们才是偷儿了!”
木老爷颇有深意地抬头看了木如眉一眼,而后接过卷纸,铺在桌上展开来,一张一张翻看起来。
这些图纸,乃是薛程仁的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