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太傅心中发恼,面上却不露,只是惭愧地道:“往常都是我错了。我就只辉儿一个儿子,攒着银子不给他花,又给谁花?”
秦夫人这回倒真是稀奇了,似乎不认识了秦太傅似的,目光将他打量起来:“怪了,怪了,你今日可真是怪了,倒仿佛换了个人似的。”又见秦太傅不反驳,冷不丁又讥笑起来:“你不是还有个心肝儿小女儿吗?我以为你的那些家当,都要留给她的。”
这一回,秦太傅当真有些恼了。相较于秦辉而言,秦敏如哪里不好?乖巧聪慧,体贴孝顺,又不惹事生非,真是再好也不过了。秦辉那纨绔,连她的一根手指头都及不上!
秦夫人眼瞧着秦太傅的眼中闪过恼意,不禁笑吟吟地道:“可是被我说中了?”随即,转过身继续侍弄着花草,口中漫不经心地道:“今日究竟有着什么事,要来求我,才踏进这院子的?”
毕竟是多年的夫妻,虽然已经形同陌路,然而互相之间的了解是不曾变的。秦太傅心中不无感慨,便道:“无事,只不过找你说一说话罢了。”
“哦?不找你那贴心的小女儿陪你了?”秦夫人随口打趣道。
因为秦太傅于女色上并无喜好,纳了妾也不过是为子嗣计,对那小妾只是寻常,并不曾因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