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奇怪,秦太傅冷冷淡淡了这些年,如今却仿若话唠一般,难道憋出病来了?
且说秦太傅一路大步疾走,出了大门,站在门口往外看去。只见街道上行人来往,皆是陌生面孔,哪有……那独具一格的身姿?
她见了秦夫人与秦辉亲密的情景,应当是难过了吧?她,为什么不进府来,闹上一闹?她对他这个父亲,失望了是吗?
一时间,望着熙熙攘攘的人群,秦太傅心中极不是滋味儿。最终,摇了摇头,折身往里头走去了。她那样聪明的孩子,又怎么会进府来闹呢?必然是心中伤怀,默默地离去了。越是这般想着,秦太傅心里越是发堵。
他这一生,最对不起的人便是秦羽瑶。可是,事到如今,他也没能为她做些什么。
这些日子,其实秦太傅一直在探秦夫人的口风。譬如:“假使这样的事发生在咱们家,你待如何?”
秦夫人每每顾左右而言他,或者说根本不曾往心里去,倒是偶然说出来一句:“若是不曾嫁人,便贴补她一些嫁妆,给她挑个老实人家,嫁出去便是了。若是已然嫁人,便瞧她过得好不好,适当贴补些就是了。”
自始至终,没有提那个代替了太子的狸猫,该如何处置。
以秦太傅对秦夫人的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