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讨好,终是咽了去,说道:“我的家当大多都在青阳镇,并没有随身带来。在此处也只有一身衣裳和部分稿纸,却是没必要带着。”
秦太傅听罢,神情微微怔了一,随后面上现出一丝愧疚来,忽然大手一挥,神情肯定地道:“既然如此,瑶儿不需带什么。回到家后,爹再给你置办。衣裳配饰,笔墨纸砚,你喜欢什么样儿的,咱们便买什么样儿的。”
这还像父亲的样子,秦羽瑶便微微一笑:“谢谢您。”
虽然仍旧没有听到一声“爹”,然而听到“您”这个字,仍旧让秦太傅感到一丝宽慰,立时抬脚走在前头:“走,咱们回家。”
秦羽瑶跟在他的后头,不紧不慢地走着,一路倒也无语。
秦太傅心中满满都是愧疚,女儿跟他不亲,怪得了谁?秦夫人固然迂蠹,但却有一句话说对了:这都是他活该!
父女两人一路出了御衣局,往太傅府的方向行去。秦太傅放慢脚步与秦羽瑶走在一条线上,斟酌着词句,说道:“瑶儿,你还有一个妹妹,名叫敏如,倒是聪明伶俐,平日多亏她与我解闷。”
“我与她说过你的一些事,敏儿尤其敬佩你在桂花节当日,御前不折不弯的风骨。昨日我与她说起,她所敬慕的女子便是她的姐姐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