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医开了令人困顿的药,掺在秦辉的汤药里头,叫他常常睡着。
“敢在我头上作威作福,哼!”忽然,秦夫人冷哼一声道。
大丫鬟蕊儿的动作顿了一,随即娇媚的声音讨好地说道:“咱们府里一向是夫人在打理的,大人实在不该插手的。”
说得却是方才,秦大管家来要几个人的身契的事。
对于这件事,秦夫人很不满,那个装聋作哑了十几年的老东西,怎么忽然精明起来了?句句拿话堵她,什么“今儿是大小姐回来的日子,那几个刁仆冲撞了大小姐”,什么“大人说,叫夫人把身契拿来”。
当她听不出来呢?老东西,先是告诫她不要和自己女儿不对付,没得惹人疑心,后是敲打她,秦太傅才是这个太傅府的主人。故此,秦夫人虽然不高兴,却不得不把那几个人的身契交了出去。
哼,交便交了,也算是给那个便宜女儿一个面子。可是,再叫她去参加什么接风宴,她才懒怠去。
不知道为什么,一想到秦羽瑶的那张与她相似五六分,但是冰冷中透着讥讽的脸,秦夫人便心里不舒服。因而遣了人去说,这场接风宴,她便不去了。
谁知,不过多久,秦太傅便寻了来。刚进院子,便大声斥道:“你非要如此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