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太傅又愧疚对女儿的忽视,必然会大发雷霆,为她争取。这样一来,便少不得动了秦夫人或秦辉的人,到时只怕秦氏少不得被秦夫人挖苦没用。
几乎是一瞬间,秦羽瑶就想到了这一幕幕,更加瞠目结舌。天哪,她活了两辈子加起来,竟是没见过秦氏这样命苦的人!
因而心中愈发不平,目光愈发冷了,缓缓开口,一件件道来:“第一,我不曾在你跟前侍奉孝敬,非是我错,因为我不是离家出走,也不是犯了错被撵出去,而是被人害了的。夫人指责我不曾尽过孝道,却夫人也不曾于我有过教养之恩呢。”
“哼,我生来你,已经是天大的恩情呢!”秦夫人听了前半截,尚说不出什么来。待听了后半截,立时冷冷说道。
秦羽瑶点了点头,又道:“第二件,我打秦辉,并非是不分青红皂白。原是他写纸条给我,叫我去茶楼吃茶,但却给我了软筋散,又将我哄到一处偏僻小院,要将我囚禁起来做禁脔。若非我感激夫人的生恩,又念及他毕竟替我尽了几年孝道,否则遭受这番屈辱大恨,我何止打断他一条腿,只连他三条腿一齐打断!”
“满口胡说八道!你的礼义廉耻呢?”秦夫人听得满脸臊红,恨不能把秦羽瑶掐死,又怒道:“简直胡说八道,辉儿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