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唇咬出了血一样的刺目红色,又倔强又可怜。
心口那处的闷痛,仿佛又有愈烈的趋势。千衣抿了抿唇,从地上捡起袍子穿上,又将面巾、头巾拾起来,重新裹好。最终,没有将这块玉佩与以往收集的东西放在一处,只是贴身带起来。
京西大营。
宇文婉儿一身银色铠甲,手中握着一把通体乌黑的长鞭,站在一处高坡上,望向皇城的方向。但见灯火点点,连绵成了片,又有各色各样的烟火腾空升起,爆炸开来,开出美妙绚烂的花朵。
往年这个时候,宇文婉儿都是陪在皇上的身边,穿着最华丽繁复的锦衣华服,坐在温暖如春的汉白玉铺就的殿内,仰头不经心地看着一张张刻意虚假的面孔,和一朵朵绚烂却瞬间即逝的烟火。
那时的她,是多么的天真。想到这里,宇文婉儿不由得轻轻一笑。
“都统,怎么站到这里来了?”一个关切的声音从方传来。
宇文婉儿低头一看,只见营地中的一名大队长从坡正往上头走来。但见对方神情诚恳,便道:“看风景。”
临行之前,宇文婉儿向秦羽瑶辞别。却从秦羽瑶的口中听取了许多建议,比如为骁骑营的队伍重新进行了编制。五人一组,从中选拔出一名小组长,管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