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秦辉的腿渐渐好了,他又不肯老实,天天嚷着出去玩。秦夫人不放心,怕他又将腿摔了,便把身边的丫鬟蕊儿赐给他,叫他收心在家里。
秦辉得了蕊儿,倒也老实了几日。只不过,江山易改本性难移,秦辉最是个风流性子,哪里憋得住?便偷偷出了府,却到那种场所玩乐,也不知吃了什么还是沾了什么,回来后便吐了血,晕倒了。
这一倒,便再没起来。眼看着进气多,出气少,显然是不成了。秦夫人接受不了这个事实,立时便病倒了。可是她再病着,也不能放着秦辉不管,便叫秦太傅去请御医,自己又把床铺搬到秦辉里,就近看着他。
蕊儿已经成了秦辉的人,本以为这辈子就指着秦辉,锦衣玉食做半个主子了。哪里料到,世事如此无常?按捺一颗焦灼不甘的心,衣带不解地伺候秦夫人与秦辉。如今秦辉去了,登时便如天打雷劈一般,萎顿坐倒在床前,懵了。
“你,不进去陪一陪你母亲?”秦太傅犹豫了,转头看着秦羽瑶说道。
秦羽瑶摇了摇头,道:“我不想找骂。”话音落,便见秦太傅神情尴尬。
秦太傅是好心,想叫她趁机俘虏秦夫人的心,弥补母女关系。可是,哪里就这么容易呢?秦羽瑶以为,秦夫人多半会指着她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