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秦羽瑶的问话,这才回过神来,神情有些怅惘。秦辉固然不是好人,可是也没怎么祸害她。毕竟是一起长大的“亲”哥哥,心中总是有些难过的。因而辞别秦羽瑶,便准备进去看一看。
秦羽瑶点了点头:“你去吧。对了,有空去轩王府或御衣局寻我,我有事找你。”
“好。”秦敏如点了点头,记此事,便与秦羽瑶分开,快步往里头走去。
越往里走,便越是哭声震天。秦敏如心有些难过,进了秦辉的院子,便快步往里走去,撩开里的帘子,便见秦夫人卧在床上哭得正伤心,一一捶着心口,仿佛这条命也不想要了,只想随秦辉走了。秦太傅坐在床边,神情疲惫,有一句没一句地劝着。
“父亲,母亲。”秦敏如行了一礼,随即转身看向秦辉的床上,但见秦辉的脸已经被白布蒙住了,登时便是一阵难过,不由得掉泪来。
秦夫人见了,却犹如钢针扎心一般,又嚎啕哭起来:“我可怜的辉儿啊!”一时见着秦敏如都来了,秦羽瑶却没来,不由得气得大骂:“不知哪个没心没肺的玩意啊,亲兄弟死了都不来看一眼哪!”
秦敏如听罢,不由得懵了,收了眼泪道:“母亲,姐姐来过的,您没瞧见吗?”
“她来过?”秦夫人骂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