瑶从未透漏过。
“大概是秦夫人的朋友吧？听说，还有她的丫鬟。”有人猜测道。
再没有眼色的人，也不会把朱琼雯、程水凤与之前白国的使女们混淆。因而纷纷面露倾慕，看着台上悠然行走的两人。
朱琼雯素来贪玩，所以才在秦羽瑶邀请她时，毫不犹豫的答应来。此时与程水凤走在台上，心里是兴奋的，然而她们的骄傲又不允许她们紧张。故而迈动步伐的时候，便想起之前秀兰、秀禾说的话来，只将面的人当成水缸里的瓢，自顾自地低声说起话来。
如此一来，反而多了两分真实。
落在方看客们的眼中，不由得想到：我/我家夫人/我家闺女穿上这样的衣服，与姐妹们逛街时，也会是这样优雅美丽吗？
渐渐的，目光从朱琼雯、程水凤的面上移开，而专注在两人身上穿的衣裳上面。并且，仔细观摩两人的行动举止、顾盼姿态，并深深刻在心里，打算回去学一学/教给自家夫人/教给自家闺女。
更衣室中，秦羽瑶站在秦敏如的身后，轻轻揉捏着秦敏如的肩膀，笑道：“敏儿可紧张？一会儿戴上面具，谁也瞧不见你。哪怕你一会儿摔倒、扭脚了，也不会出丑的。”
秦敏如太过兴奋，因而浑身轻轻颤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