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欢呼,随即掉转身去,跳到碗沿上埋头吃了起来。
澄儿犹然愤愤:“她就是想用这个收服我们吗?她太小看我们了,我们才不是小白,不会因为这点小恩小惠就被她收服!”
宝儿没有吭声。澄儿不知道,这几样吃食,都是他喜欢的。不论从卖相还是香味来讲,都是让他食指大动,吃完之后能够高兴一整天的。
他没有动这些吃食,但是他知道,如果他尝了,那么味道同他想象中的将会是一模一样。
“为什么?”宝儿的嘴唇嚅动,却没有问出声来。因为他知道,没有人能给他答案。小白不能,澄儿也不能。
她每天早上都会做几样吃食给他送来,但却在言语上不怎么搭理他。除了在饭桌上,假如他一顿饭少吃了几筷子蔬菜,她倒是会拐弯抹角教训他。
她凭什么?她以为她是谁?她有什么资格对他管头管脚?
宝儿站在桌边,脑袋深深埋着,脊梁骨却挺得笔直。他攥紧拳头的双手垂在身体两侧,整个人有些微微发抖。
他说不上来心里是什么滋味儿,他只知道他很愤怒,很生气,很恼火——偏偏,又有一股希冀,如同一粒落入肥沃土壤的种子,钻破地表,吸收阳光和雨水,逐渐茁壮。
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