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可是澄儿非但没有觉得安慰,反而气恼不已地瞪向小白:“你,你,我只不过说了你两句,你竟然要毒死我,你!你!”
他也不知道害怕多一些,还是伤心多一些,浑身轻颤着,就连嘴皮子都哆嗦起来。小白见了,在桌子上不安地蹭着,不时抬起爪子捂住眼睛,口中低低叫着。
“小白,你太过分了。”宝儿不赞同地看向桌上的小白。
小白听了,将脑袋埋进两只爪子里,扭动着小身子,低低的呜呜叫着。
“你们都去吧,我给他包扎就行了。”思罗对人们挥了挥手,揪着澄儿的衣领子将他按到椅子上,拿起毛巾蘸了清水,开始为他清理伤口。
他不是会照顾人的人,手没个轻重,直痛得澄儿紧紧咬着嘴唇,两只拳头攥得死紧。约莫是疼痛大于对死掉的恐惧,他此时没那么怕了,只是闭紧眼睛抵抗来自脸上的痛楚。
趁着思罗给澄儿上药的工夫,宝儿抱起小白到里,开始训诫他:“你怎么能抓伤澄儿呢?他平时对你多好啊,有好吃的给你留着,上街碰见好玩的玩意儿也买来给你,什么都念着你。方才不过是口不择言说了你一句,你怎么能抓伤他啊!”
“吱吱!”小白的两只爪子抱着眼睛,在宝儿怀里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