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喜欢?我听宫人说,你叫人把东西都扔出来了?”
“我胃口不好。”宇文婉儿直白而简短地道,“你究竟有什么事,直接便说来,我没有工夫与你闲话。”
颜千意的脸色变了一变,描画了精致妆容的脸上,渐渐卸了完美但是没有感情的笑容。
“是有一件事,要同你说。”半晌后,在宇文婉儿的耐心即将用尽之际,颜千意终于开口说道。声音低沉,不复方才的虚假做作,低沉之中又显疲累:“我不知你是否清楚,那时乱党逼宫,皇上伤着了,至今不曾痊愈。”
“什么?”宇文婉儿有些惊讶地道。
颜千意苦笑一声:“说是未痊愈,其实不恰当。实际上,皇上受的伤,乃是再也不可能好的了。”
宇文婉儿不由得惊住:“是什么伤?”
“乱贼一刀砍在皇上腹部,伤了皇上的子孙脉,御医已经倾尽全力,只是无法医治好。”颜千意苦笑道,用一种极为复杂的眼神看着宇文婉儿:“皇上再也不可能有子嗣了。”
宇文婉儿不由愣住。她倒是记得宇文翊受了伤,竟不知道,原来伤到了那里?
一个无法诞子嗣的皇帝,于江山社稷而言,简直是灾难!思及至此,宇文婉儿浑身轻震,厉色说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