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出类似的话。
对于这一点,北宫馥一直都表示不能接受。
人间真的对男女大防显得太过紧张,才七岁的孩子,能懂得多少男女关系的事?
“这些事情你不用管,也不用听,由着自己的心活着就好。”北宫馥将心悦搂进怀疑,“更何况,这是你爹啊,那是你爷爷,我们都是亲人,不是你需要防备的人。”
“是吗?”
“当然是!”北宫馥的语气很肯定。
心悦这才高兴起来,赶紧拉过月恨水和魔君,甜甜蜜蜜地叫了一声:“爹,爷爷。”
月恨水抱起她来:“这才像话。”
心悦咯咯笑起来:“师父说,爹抱心悦不抱弟弟,弟弟该吃醋了。”
“爹可以一手抱你一手抱弟弟。”月恨水单手抱着她,很是轻松的样子。
不理会他们父女二人闹腾,魔君已经看向席九思:“这个时候出现,是不是听说了什么?”
“你们应该想要赶紧回比丘山去吧?”席九思看着他们,“你们去天界的事我听五师弟说了,正巧我去了一趟帝京,也听说了武帝的事。”
北宫馥和月恨水对视一眼,上前道:“我们去天庭有几个月的时间,武帝的伤已经全好了,我想他一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