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靖南颀长的身影一僵。动了动唇。终是什么都沒说。趁着俊容转身走了出去。
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。唐浅抬起头。房间里已经只剩她一个人。紧紧地关上门。上锁。后背贴着门。她颓然地坐倒在地……
不能让他知道……对她愧疚怜悯。是他所厌恶的。所以她怎么说得出口。
唐浅。究竟从什么时候开始。你变得这么懦弱。这么卑微。
她在地上怔怔地做了很久。后背紧贴着的门板上。时不时传來震动。
有人在敲门。她不知道是谁。也沒勇气去开门。
天地间安静的可怕。就像是暴风雨之后那种萧条的静……
直到门被轻轻推开。唐浅靠在一边。看到有道瘦弱的身影从门缝中挤了进來。刚压抑回去的眼泪又汹涌的冒了出來。
苏沫关上门。看到颓然坐在地上的唐浅。全身一震。急忙将她从地上扶起來。眼泪跟着唐浅不停地流出來。
“浅浅。你疼不疼……你的伤口还疼吗。”将几乎虚脱的女人扶到床上。苏沫哽咽起來。话都说不完整。只觉得心塞。好端端的一个人。怎么成了这个样子。
不过几天沒见。整个人瘦了一大圈。脸色苍白憔悴。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浅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