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气挨着唐浅坐,“不过,我估计够呛,其实说实话,我都不记得这个男人的样子……”
唐浅莫名,“什么?你不记得男人的样子,还要留着这条手帕?”
“不是,当时我不小心撞到了那个人,然后手不是破了吗?那个人就将手帕给我了,我唯一的印象,就是他的眼睛,似笑非笑的眸子,盯着我看的样子,就像是磁铁一样,当然,这个只是比喻,他的眼睛肯定比磁铁好看,总之我也说不上来那种感觉,更郁闷的是,我到了晚上就完全忘了他的样子了,估计当时我全部注意力都放到他眼睛上了吧,只是模糊地觉得他一定很帅!”苏沫说着,眼睛都在发亮。
“所以你的意思是,再见那个男人,你也不记得他的样子了是吗?你记得只是他的一个神情?”唐浅失笑。
这是什么和什么?哪有人记人只记得一个神情?她也真算是绝无仅有的了!
“我和他见了不过几十秒,能记住一个神情已经不错了!最近记性越来越差了!比我老妈的记性还要差,说到我老妈,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?我来这里之前,和她说去朋友那里了,现在估计急疯了!”苏沫眸光暗淡了来,望着没日没夜的地室,叹了口气。
高兴也是一天,恐惧也是一天,与其恐惧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