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不见得能有这遁器。”
接下来的一段日子,李晚一直都在熟悉着新得遁器的使用。
作场中的工匠、杂役,学徒,也开始在他的指派下打造工件。
这些多是一些基本的凡品、上品法器,另外的珍品,则是先行打造部件,收罗材料,暂时不需李晚亲自出手。
花了足足一个月时间,李晚也终于熟悉这件遁器的用法,现在他已经能够一口气飞出千里之远。
这时,萧诚通知他一个消息,铜山道场不日将要开坛论道,如果有兴趣,可以前往听讲。
“这铜山道场,还有人传授器道?”李晚得知这个消息,有些惊讶。
“既是道场,为何没有人传道授艺?不过,铜山毕竟不是真正的门派,器道一途,也没有绝对的尊卑高下,无非便是达者为师而已,除了公认的大师人物,还有不少在某些方面有所建树的炼器师,都会单独开坛,旁人愿意去听则听,不去也没有人勉强。”萧诚解释道。
“这倒是好!”李晚点了点头。
公认的大师人物,就相当于宗门的传功长老,乃是器道一途的权威,而其他名师高手,则是精英,你觉得他所授对你有益,就去旁听,觉得无益,则不听。
“最近都有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