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召请沈前辈来此,以沈前辈的情面,或能与吴冶子说和,让他退去。”
大小姐沉默了一阵,道:“玉蟾宫是我天工坊的老主顾,也是数代以前,庇护本坊先人的宗门,历代以来,坊里有事,都是通过与玉蟾宫协商解决,得到其不少助力。
但是时过境迁,前辈故去,天工坊也逐渐发展成为七国三原闻名遐迩的大坊,遇事总是依赖,难免受制于人,近些年,我也已经有意减少对玉蟾宫的依赖,更在其他七国之外的地方,发展定契,盟友,要是总还求上门去,这些努力,就白费了。”
公输元苦笑道:“我们也知道,但是这次实在没有办法,吴冶子前辈不是我们这些人能说动,总得有结丹修士出面应付才行,难不成,还能指望那几尊泥塑的菩萨?”
公输元话语之中,隐隐有指责本坊大师之意,说他们是泥塑的菩萨。
大小姐沉吟道:“本坊的那几位,能够修炼到结丹境界,甚至成就大师,都是承蒙各方关照,这些人情不能不还,他们也是身不由己。而且,吴冶子是灵宝宗的高人,与炼器一道关系密切,他们有所顾忌,也可以理解。”
“如果实在没有办法的话,也只好腆着脸上门求援了。”
大小姐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