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却还是带着几许娇羞,轻轻地唤了一声:“夫君,你来了。”然后便垂下头去。
两人嫁娶之事,多为长辈做主,彼此之间,只有普通朋友的情谊,没有生死相依的爱恋,犹自还带着几丝生分。
但萧清宁自幼受世家礼教,也从没指望过,能有散修女子一般的洒脱自在,对这种盲婚哑嫁早有准备,如今出现在身旁的是认识多年的李晚,一股异样的情愫,自然而然地涌了起来。
她手执红绢,有些不自在地摩挲着自己的玉手,心中有着些许的满意,但比这满意更多的,却还是油然的庆幸。
没有错,就是庆幸。
李晚仿佛感受到了她的心意,上前端坐。
他也不多言,看着萧清宁默默动身,取过早已剖好的匏瓜,倒出灵酿,然后各执一瓢,共饮合卺,方才微微一笑,轻搂佳人腰肢,在她耳旁道:“清宁,我们安歇吧。”
萧清宁满心羞怯,浑身稀松地便瘫软下去。
萧清宁还是纯洁处子,李晚却已是个中老手了,一番**抚弄下来,直把她撩得喘气不止,然后又是行云布雨,大半个时辰过后,即如泥巴做的人儿化在了水里,烂成一滩。
但现在不是抱着美娇娘,舒舒服服一觉睡到大天亮的时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