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洪熊山叹气道:“你不必多说,其实,你们的心思,为师又怎么会不明白?我们这次来到青岩峰,说好听,是为方峰主炼制法宝,说不好听,就是交恶了招惹不起的大敌,避难而来,有此一点,就是到了神仙福地,也住得不痛快。可是,你们不能只把眼光放在这里啊,要知道,形势比人强,为师一着不慎,满盘皆输,到如今,已经是别无他法了。”
元彬虽然是洪熊山宠信的弟子,但也还是第一次听见师尊这样颓然的真情流露,不由骇然:“情势当真险恶如斯了吗?”
他怎么也不敢相信,竟然连自己的师尊,都有如此沮丧的心思。
洪熊山无奈苦笑道:“你当真以为,为师是大师,就真能横行无忌?”
元彬暗暗点头,大师之中,也有三六九等之分,这个他还是非常清楚的。
可他禁不住又道:“按道理讲,如今的李晚,也正处在这个阶段,他甚至都还没有炼制过珍品宝器,怎会令师尊忌惮至此?”
洪熊山道:“我是本来也跟你一般想法,再怎么说,为师成名已久,是器道的老前辈,就冲着这长幼尊卑,也足以把他打压得毫无脾气,甚至掐灭他的晋升机缘,令其终生不得崛起。”
说到这里,洪熊山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