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步,是空前巨大的,其他大师、冶子高手,六十年也未必能够如此全面深入。
“李道友,你有如此的水准,不知道,对我们中州之地有何看法?”
李晚来到周氏道场不久之后的一日,两人如常相会座谈,周冶子突然问了李晚一个问题。
“看法?”李晚有些不解其意,“周道友,你这么说,是指何事?”
周冶子道:“李道友,周某说句心里话,还希望你不要介意。”
李晚道:“没有关系,你但讲无妨。”
周冶子道:“其实你们天南与北荒、西原、东海各地一样,在我们中州之人看来都是天下一隅,偏远之地,无论是在法道、器道、丹道各方面,发展的现状和潜力,都是远远不及我们中州的。”
李晚闻言,不禁微微颔首,这话虽然不是太中听,但也不得不承认,确实是事实。
若不是这样,他也不会来到这地方游历。
周冶子继续道:“周某在这里也不是自夸,我们中州,的确有许多你们无法相比的底蕴,不过,也恰恰是因为如此,我反而更加佩服你们这些外地的大师人物,你们虽然整体水准远不如我们中州冶子,大师,但是论潜力,能耐,反而更胜一筹!”
“如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