刑友天等人,与寻常记名弟子,是皆然不同的,寻常记名弟子没有名分,在李晚门下,得到的好处也有限,并不是太亲密。
这些记名弟子在学艺有成之时,可以提请,或者自行离开李晚,外出闯荡,是为自立门户。
但刑青天,刑友天等人,却基本都没有了这般的自由,甚至婚姻大事等,也需向李晚禀报,由他做主。
李晚把他们一手带大,视如己出,不是白白投入的,整个天下都晓得这件事情,因此,假若刑家兄弟这样的人悖逆,那就成了欺师灭祖之辈,完全没有办法立足。
这是器道的纲纪伦常,这么大的事情,没有道理任由后辈子弟自己胡来。
众人回到了下榻之处,聚在一起商议。
“现在该怎么办?这周前辈,怎么会突然提出这些?”
“还管那么多做什么,发封急信,问问师尊意思就是了。”
相隔千万里之遥,普通散修或许还要担心,这一封急信下去,一年半载辛苦奔波,好不容易才攒下的灵玉就花掉了,但他们各有俸禄,也有公中销账,并不在乎这几万。
于是,众人便托萧墨主笔,把此间之事详细解释了一下。
萧墨常年为李晚料理文书信函,对这案牍之事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