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要他保证竭诚效力,微微一怔,却是也点头答应。
无论他心里想法如何,事到如今,总不可能明着告诉李晚,他要虚与委蛇。
奉余贤又道:“最后一点,我等该享应有的自由,将来若是有更好机遇,去留也要能够随心。”
李晚道:“这太笼统了,我不能保证做到,若是我正处在紧要关头,需要你们效力,你们却又跟我谈什么去留随心,要我兑现承诺,岂不等于陷我于危难?”
奉余贤道:“当然不会如此,刚才道友言及竭诚效力,也杜绝了这一点,应是两相方便之时,商议解决。”
李晚略作沉吟:“既如此,倒也还算合理,我可以答应你。”
奉余贤喜道:“道友真是深明大义,奉某别无所求,愿以一身本领报效!”
李晚微愕,随即也笑了起来。
这奉余贤看似艰难抉择,还提及条件,貌似高傲,实则也是一种待价而沽的手段。
他早已知道,不按照李晚所说去做,性命堪忧,自然不会甘愿坐以待毙。
但急忙投效,也是草率之举,不但显得不慎重,还容易被人轻视。
只不过他没有想到的是,罗英早早便答应下来,抢先了一步,事到如今,再拖下去,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