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安排处置!”李晚辣气壮道。
“这岂不等于把他们从英仙殿赶出去,令其净身出户,自力更生?”
这是在场众人心中的想法,但诡异的是,所有人都默契地保持沉默,良久无言。
平心而论,这并不是不能接受,英仙殿过于强盛,对盟内各方不利,也不利于盟里的势力平衡。
让英仙殿和宝尊楼分开,势在必行,但两方势力亲疏有别,没有道理强行要求英仙殿把其供养和资粮转输宝尊楼。
而且大家都知道,宝尊楼是方铭扶持成立的势力,将来也必定会成为其争夺镇守大位的重要盟友,隐隐间,就有了限制其发展的心思。
李晚准确把握各方势力脉络,洞察人心,因势利导,眼看着,便有了成功的希望。
方铭终于忍无可忍:“李道友,宝尊楼那么多的门人弟子,无处安排,难道任由其落魄无依?这与把他们驱逐出盟有何不同?英仙殿的分舵院堂,西库公帑,本也该有他们一份,为何不分予他们应得那份?”
李晚冷笑,道:“方道友此言,真是令李某不解,您又不是宝尊楼的人,何必如此着急,为他们说话?”
众人听到这一阵抢白,心中暗自好笑,方铭与宝尊楼的关系,谁都心知肚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