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为自己还和其他宗内势力一般,就算遭遇倾轧争斗,也不会出事。
“师尊何必多虑,我云龄山一脉与天南器宗的往来,一直都是建立在宗门许可的根基之上,这近万年来,也没有丝毫逾越,更不曾为了得到好处出卖宗门利益,长老会上诸位,难道还会不清楚这些?”
“你说得对,可为师虽然入了长老会,却总是能够感觉到来自更上层的排斥和提防,这次没有收到任何风声,就极不寻常。”
弟子张了张口,还想再劝师尊不必担心,却见韩威眼中闪过一丝坚决。
“也罢,该来的,始终会来。”
弟子不明其意,有种摸不着头脑的感觉。
韩威道:“这件事情与你们无关,该忙什么就忙什么去吧,为师再找人打探清楚就是,也许是我多虑了。”
弟子闻言,只得点了点头,告辞离去。
“来人。”弟子离开之后,韩威身上所有慈爱可亲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威严坚决。
他开了尊口,立刻便有一名全身如同被烟雾笼罩,看不真切身形的神秘死士出现。
“主人有何吩咐?”死士操着沙哑的声音问道。
韩威面无表情,道:“太冲,玄清,汝林……他们几个近日都将外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