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,仿佛一切都理所当然。
留下来的仙儿,也露出了欣然的笑容,放下羽扇到一旁桌边沏茶,很快便给在场众人倒上,然后自动陪坐在一旁矮凳,恭顺无比。
“仙子也有谪落凡尘的时候啊,这几个女倌,平常清高傲气,常人难得一见,但面对真正的权贵,也得奴颜婢膝。”
几名散修见到这一幕,若有感悟。
一是美好憧憬如同泡影幻灭。二是越发肯定对方贵不可言,三是对对方召见自己的用意暗自猜测,几种心情交汇,复杂莫名。
“三位如何称呼?”李晚目光越过已经认识的池隆。看向他的同行道友们,这几人明显是搭档多年的老友,交情非同一般。
几名散修当中,似是领头人物的那名鹤发老者道:“在下禺山。”
旁边一名中年剑修道:“在下卞宁。”
另一位青袍男子道:“在下白荣。”
说罢,禺山带着几分郑重。拱手言道:“我等刚刚回来,听闻是李前辈和罗道友仗义出手,救了池道友一命,如此厚恩,我等散修,实在无以为报,惟愿恩公仙福无疆,今后恩公若有差遣,我等必定奋力当先,效死以报!”
禺山代表搭档老友。对李晚的仗义之行表示感谢,但一旁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