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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现在各工坊,作场,已经积累起一批富有经验的一代弟子,他们当中不少人,仍旧还在继续成长,实在无法成长起来的,也化为传功长老,实训教习之流,为培养底蕴贡献力量。”
“我最近调阅了一下各坊各场的弟子履历,发现几个可以重点栽培的人才,再过百年,又会陆续诞生出第二代结丹名师,甚至大师。”
灵虚山上,萧清宁找到李晚,提到了道场中的一些事情。
“但在发展之余,也暴露出一些问题,以物资调度为例,由于供应冗余,正在不断孳生贪腐,尤以下层管事一级人物为甚……”
“哼,这些硕鼠,定要严惩不贷!”李晚听到,眼中露出一丝厉芒,断然说道。
“确实应该严惩,我怕的不是资粮浪费,而是由此养成的风气贻害无穷,不可不防!”萧清宁道。
“还是老办法,加大场主和坊主自决之权,把财富也集中到他们手上,由他们自治,经费用度,按照功绩,名衔,资历等予以分配,或者给我道途添砖加瓦,研发创新,总而言之,想要我的资粮,那就凭本事来拿!”李晚道。
对于天南器道体制,李晚和萧清宁都是老行家,非常有经验了。
他们在上采用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