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使劲地碾呀碾,语带不屑道,“还用你介绍,我和闽湘姐早就认识。”
然后冲闽湘甜甜一笑:“闽湘姐,你怎么认识这个家伙的?”
“学姐,既然咱们都认识,那就是一家人,”孙铖强忍着脚背上的疼痛,不待闽湘回答,就一脸陪笑道,“你看,能不能先把您老人家的玉脚抬一下?”
“为什么?”吴语落故意作出不解的神态,低头瞄了一眼孙铖饱受摧残的大脚,惊呼道,“呀!你的脚怎么放在我脚下面,难怪我觉得脚硌得生疼,你怎么也不说一声,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把脚放在我脚下面是干什么,或者你把脚拿开也行,你不拿开,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喜欢把脚放在我的脚下面,你呲牙咧嘴干什么呀,你是觉得疼吗?你要觉得疼就喊疼,你不喊疼,我还以为你这个表情很舒服呢!”
孙铖有点无语,这丫头怎么像唐僧一样嘚啵嘚啵说个不停,还歪理一大堆,不但如此,她非但没把脚拿开,反而碾得更带劲,几乎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孙铖的脚背上,这得罪女人的下场果然很凄惨。
孙铖向闽湘投去求助的目光,她却事不关己高高挂起,只在边上掩嘴偷笑,于是他只能幽怨似得求助道:“闽湘姐,你再不帮我说句话,我马上就被踩成铁拐李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