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师叔,”池海洋忍住笑,把脸憋得通红,说道,“你想出那么损的招,这算不算现世报?”
“报你个头!”孙铖骂道,“你的思想怎么那么龌龊下流!”
吴语落没听明白两人话里隐含的意思,忍不住问道:“孙铖,你为什么骂老池龌龊下流?他也没说什么啊!”
“是啊,我没说什么啊,小师叔怎么能随便骂人呢?”池海洋露出看好戏的表情。
孙铖斜睨着池海洋那张欠揍的脸,说道:“学姐,如果你和老池接触得时间长了,就不会这样问了,因为你只要了解他就会知道,他只要往那里一站,不用说话,也不用做动作,就会自然散发出‘龌龊下流’四个字!”
……
大约晚上八点钟,陶金伟治疗过后,从医院出来,发现自己的车胎被扎破了,他只能打的回家。
陶金伟在路口等车的时候,一辆破车停在了他面前,随即车门打开,几秒钟后,车门关上,接着破车开走了,而他已经不在原地。
“原来打闷棍挺简单的吗?”吴语落看到孙铖干净利落地把陶金伟打晕带上车,觉得打闷棍也不过如此,挥舞了一下手中的棒球棒,说道,“下一个彭晖,就交给我来吧!”
“不行!”孙铖拒绝道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