皮裘,才刚抱着暖炉坐下,白氏便开口了:“大郎去世几年了,我这心头总是日思夜想的。”
谢氏没出声,傅明华微微勾了勾嘴角,只是很快这丝笑容又隐了下去。
白氏身旁坐着的沈氏一脸得意之色,傅明华抱着暖炉,白氏接着又道:
“这连着几夜。我都梦到了他。”白氏长叹了一口气,提到早死的儿子,眼中多多少少露出几分真实的伤感来:“他说,越到过年,阳间热闹,阴间便冷得很了。他离世时,年岁还小,大房又没留下香火传承……”
说到这儿,白氏拿帕子压了压眼角:“大郎去后无子嗣送终,大房便相当于断了根。”
谢氏听到此处。终于明白白氏心头打的什么主意了。
她眼中露出讥讽之色,转头看了傅明华一眼,外头傅仪琴也抱着女儿进来了。
前些天阴氏设宴不曾邀她,她羞得躲在院中数日没有出来。今日还是头一回出了她的院子。
进门便听到白氏提起大房,还没来得及说话,便听白氏又道:
“所以我与侯爷商量,想为大房过继一个孩子,传承香火。”
傅仪琴听了这话,点头便笑:“这是好事。”
一旁坐没坐相的傅其弦也努力直了一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