碍。
可说来也奇怪,今日她双腿一屈跪下时,那‘嘭’的一声,倒像是比他伤了更让他在意。
回来便去寻来了。
拿来时江嬷嬷在为她拆发,她歪坐在椅子上就睡着了,替她抹了药才醒来。
那双杏眼之中还带着血丝,眼睛下有青影,脸上掩不住的疲劳之态,燕追看了她一眼,低头认真将药上了,也没把她裙子拉下来,反倒抱了她的腿,仰头问:
“好些了吗?”
傅明华只觉得‘轰’的一声,脸上便似着了火。
燕追半跪在她面前,眼神中带了潋滟之色,他原本放在她小腿肚后的手,缓缓便开始变了意味了。
之前还一脸认真的人,此时目光幽深,手掌上的温度更高了。
“好些了没?”
傅明华没回答,燕追又问了一句,意图明显。
她本能转头往外看了一眼,太阳尚未落山,她结结巴巴:“再过不久,便,便要摆膳。”
“我快一些!”
燕追手指似是拨着琴弦,顺着她小腿往上摸,她将腿并紧,却被他轻松分开了,顺势站起身来。
刚刚半跪在她面前,还要仰头看她的人,一下便将她困在了椅子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