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鼻青脸肿,嘴角都破了流血,燕骥这厮却张嘴胡说。燕信愤愤不平的道:
“你身上的伤,明明是野猪咬的,跟我有什么关系?”
燕骥也不说话,只是在草地上打滚。
地上仍有未干涸的血,染了他一身都是,越发显得他异常凄凉了。
嘉安帝眯着眼睛,看着这场闹剧,皱着眉吩咐人将燕骥抬起身:
“先回行宫再说,此事朕会彻查。”
嘉安帝发了话,燕骥虽然有些不甘,但在燕追目光下,依旧忍气吞声,不服气的看了燕信一眼:
“哼。”
又‘激’得燕信气得肝儿痛。
“燕信与受伤的弟弟打架,不管骥儿所说是真是假,他都受了伤,是你的弟弟,你这个兄长是怎么做的?”嘉安帝喝斥着,当着这样多人的面,皇帝说出这些话,无异于是在说燕信不慈,没有手足之情一般。
容妃心中大急,却忍了又忍,没有说话。
“皇上……”
燕信急匆匆的想要开口,嘉安帝却不睬他:“骥儿马匹中箭,兴许只是流箭,他不懂事,你也不懂事了?有话不知劝戒,反倒与他争斗,立即回行宫,将《大学》抄写百篇,‘交’到朕的手上!”
听了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