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看这第一句话,傅明华便将信纸捂在‘胸’口,眼中微润,说不出话来。
她在江洲过得不错,儿子儿媳都还孝顺,丈夫觉得前头十来年,家中都靠江嬷嬷的缘故,对她十分愧疚体贴,处处顺她心意,她身体好了许多,一顿已是能吃两三碗饭了。
平时也能帮着家里做些力气活,闲暇时便出‘门’走走,也见了几个旧时姐妹。
‘什么都好,唯独就是想王妃得很。’
傅明华就这句话,来回看了几次,还没放了信,外头便传来下人向燕追请安的声音,他大步进来,侧身去接了帕子擦手,转头含笑问道:
“在看什么?”
“江嬷嬷来信了。”
傅明华举了手中的信纸,有些开心的说给他听。
燕追坐了过来,她便偎入他的怀中,将信纸递到他面前,与他一起看。
他伸手来环了她的腰,一面脱鞋上炕,看她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歪在自己怀里,索‘性’就念了信给她听,她闭着眼,也不说话,他念了几句,便低头‘吻’她粉嫩嫩的‘唇’:“念得口干舌噪。”
傅明华含羞带媚瞪了他一眼,他却不以为意,不时总要寻方设法讨些便宜占。
信念完了,傅明华就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