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难受也唯有忍了下来。
凡事欲速则不达,只得忍了难受,为她整理了衣裳,将带子系上了,才蹲身下去,将她裙摆拉了起来。
只是看到那双长腿,燕追咬了咬牙,偷吻了几口,才为她将裙子拉上。
傅明华侧身去系带子,这下燕追不敢再抱她了,任她自己坐在了束腰凳上,忙就退远了一些。
他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,甚至此时恨不能什么也不想,顺从心意才好。
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,他找了话来说:
“阴氏来寻你,怕也不是为了真求你而已。”燕追靠在屏风上,只觉得口干舌燥,身体的悸动久久平复不下来,他又换了个站的姿势:“容家也未必真的看得上定国公府。”
傅明华系好了衣裳,脸上的热烫才稍降一些,就看到妆台之上被他秋风扫落叶般推开的匣子等物,幸亏洒的也不多,大部份的东西都是分门别类放好的。
唯有少许两个匣奁未收捡起来,也是因为她送别了阴丽芝之后要洗漱的缘故,才放在了台面之上。
她强作镇定,却压根儿听不进燕追说的话,半晌之后以冰凉的手背反复贴脸,直到那手都暖和了,才将手放了下来。
恰好就听着燕追提及‘容家也未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