度还在,他躺过的地方仿佛仍残留着他身上的气息一般。
不知不觉的,傅明华又睡了过去,连碧云是哪时走的都不知道。
再醒来时,天色已经大亮,碧云将燕追的信件取了过来。
他在信里成篇成篇的写满了思念她的话,一如当初两人未婚时,他在鄯州,而自己在洛阳一般。
仿佛当时与如今并无丝毫的差别。
“……今年元娘讨厌二月,我也讨厌。但只盼明年、后年,往后年复一年,每年二月我都陪在元娘身侧。”她握着信,指骨节泛白:“我用两年时光使我的元娘讨厌它,便用往后岁月将其补回来。”
她看得眼中微湿,碧云拿了膏子替她抹面,便隐约看到:‘……让身边的丫头去我书房之中再取一封信出来。’,似是额外仍替傅明华还写了些信,只是此时藏了起来,等过一些时间才取出来交给她一般。
碧云恍惚看了一眼,便慌忙将头别开。
傅明华将信看完,自然也瞧见了他所说的稍后仍在信件的话,心中不由有些期待。
他这一趟出门,并不是为了玩耍的,而是志在平忠信郡王之乱,她本来以为燕追这一去,又是许久无声无息,但他想得如此周到,她便心中只剩了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