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吓了一跳,条件反射般情不自禁往后一缩,接着,叶欢发出杀猪般凄厉的嚎叫:“啊——啊——”
叫声高亢而绵长,经久不息……
医生一脸痛苦,使劲摇晃着他的双臂:“你叫什么!你叫什么!”
“啊——痛死老子了!啊——”
“你痛什么!你有什么好痛的!”医生额头的汗珠滚滚而下,咬牙切齿道:“……刚才这一针,扎到我了!你痛什么?”
叶欢:“…………”
猴子和张三满头黑线,陪笑道:“头一次献血,太紧张了,大夫您受累,咱们再来一次……”
医生嘴张了张,看来想骂几句脏话,又顾忌到叶欢无偿奉献爱心的精神可嘉,只得恨恨的忍住一口气,换了一副新的针头。
“这次别往后缩了,真怀疑你们是不是来捣乱的……”医生不满的咕哝。
这一次进行得很顺利,给静脉插上针头后,殷红的鲜血便缓缓流到了血浆包里,一根烟的工夫,已经积满小小的一包了。
叶欢脸色有点白,说不清是虚弱还是害怕,隔了很久,不经意间回头一看血浆包,已经满满的一包了,叶欢脸色愈发苍白,额头冒出了虚汗,两眼从惊恐渐渐变得黯淡,憋了很久,才从齿缝中迸出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