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动工的!”
叶欢抿紧嘴,一言不发,双手却高高扬起,左右开弓,认真而细致的扇起了耳光,眼镜男被扇得哇哇惨叫,嘴里含糊不清的求饶。
不知扇了多少下,直到叶欢觉得自己的手已麻木,眼镜男的脸也肿得跟猪头似的,叶欢才停下。
看着老院长躺在地上,神智半模糊半清醒的张望一下,又闭上眼,如此反复,叶欢心一痛,渐渐缓和的目光又开始凝聚杀气。
望着满地打滚的痞子们,叶欢语气冰冷道:“刚才是谁打了老院长,出来报个名号。”
哀嚎中的痞子们闻言愈发胆颤,哀嚎声更大,却没人敢出来承认。
一名年长的孩子指着其中一个痞子,恨声道:“欢哥,是他打的,我们都看见了。”
孩子们纷纷愤慨点头。
叶欢瞧着那痞子,咧开嘴笑了,笑容阴森。
接过猴子递来的一根铁管,叶欢走到那痞子面前,慢慢打量着他的全身,那目光像是屠夫在选择该在猪身上哪个部位下刀似的。
痞子脸色苍白,躺在地上瑟瑟发抖,最后实在承受不住这令人窒息的恐惧,哇的哭了出来。
“兄弟,兄弟!有话好说,我错了,我该死!饶我这一次,曰后好相见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