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木,这辈子我只娶她。”
沈笃义皱眉道:“南乔木只是一个身世空白的贫寒丫头,娶她对你有何益处?她能给沈家带来任何助力吗?”
叶欢怪异的瞧着他,沉默片刻,缓缓道:“三叔,虽然你这把年纪比我大多了,我还是不得不给你上上课,……一个男人娶一个女人,他的理由并不是看女人能给他带来多大的好处,提供多少助力,男人娶女人,唯一也是正常的理由,只能是因为他爱那个女人,想和她一起过一辈子,和她结婚,洞房,生娃,余生尽欢,三叔,这是世上最简单的男女相悦的道理,您难道不懂吗?”
沈笃义冷笑:“我当然懂这些道理,不过,身在豪门,婚姻是维系利益的一种形式,你说的男女相悦之情,豪门之内根本行不通。”
叶欢憋了满肚子的火气终于爆发了。
猛地一拍茶几,叶欢大吼道:“什么狗屁豪门,老子根本不稀罕,你去跟沈家上上下下的混蛋们说,就说我叶欢不侍侯了!把我从族谱里除名吧,老子回宁海过我自己的曰子去,那姓韩的娘们儿,你们谁爱娶谁娶去!”
沈笃义脸色顿变,起身指着他怒道:“你……你这是忤逆!”
“哈——啐!”叶欢朝地上狠狠吐了一口浓稠的口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