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色深沉。
一辆黑色的奔驰轿车悄然无息的停在沈家门外的状元牌坊下。
叶欢穿着一袭黑色的风衣,独自走下走,从汽车的后备箱里拎了一个密封好的塑料桶子,缓缓朝大门走去。
沈家四周戒备森严,警卫来往如梭。
叶欢拎着桶子旁若无人的走着,到门前200米的岗亭前,向警卫亮了亮他的通行证。
作为沈家警卫,自然是认得这位沈家少爷,沈总理的独子,仔细核对过通行证后,警卫啪地朝叶欢敬了一个礼,任其进入,至于叶欢手里拎着的桶子,训练有素的警卫们看都没看一眼。
按保卫条例,沈家直系亲属带任何东西进入都不必检查,沈家人有他们的自由。
叶欢慢慢的走进大门,脸上没有任何表情,沈宅内来往的工作人员朝他友善的打招呼,他也仿若未闻,一概沉默相对。
可怕的沉默里,仿佛酝酿着狂风暴雨。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一个人慢慢的走着,一直走到老宅三进的北厢房外,叶欢站在院中,看着两侧花坛内种着的一片兰草,露出了一丝疯狂几近变态般的笑容。
拎着桶子,叶欢跨上北厢房的台阶,很有礼貌的轻轻敲门。
里面传来沈笃义低沉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