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语。
三十余人排着整齐的队列,静静注视着耿志军的遗体,抽噎声此起彼伏。
仍旧出神的注视着耿志军,何平头也不回道:“老耿怎么死的?”
语气很平静,却仿佛酝酿着风暴。
豺狼上前一步,啪地立正,流着泪道:“打扫战场时,被一个孩子用匕首刺死。”
“报仇了吗?”
“没有。”
何平目光一凝,飞快转身,啪的一声扇了豺狼一记响亮的耳光,阴森森道:“你们手里拿的是烧火棍?”
豺狼挨了一记耳光,眼泪仍旧流个不停:“报告队长,政委临走前说了,那只是个孩子。”
何平楞了楞,接着长叹出声:“一直都是这仁慈的姓子,到死都没改。”
伸手抚上耿志军业已僵硬的脸庞,何平眼中泪光迸现,喃喃道:“老伙计,你倒走得干脆,给我留了个难题啊,我怎么跟你父母老婆说?怎么有脸见他们?你儿子才三岁就没了爹,以后谁教他养他?老伙计,你走得不仗义啊……”
平静的话语里,蕴含着深深的哀痛,不知是谁控制不住,哇的一声大哭起来,哭声传染了众人,耿志军的遗体前顿时一片哀恸的哭声。
何平使劲眨眨眼,忍住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