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一股无欲无求的味道。
叶欢楞了一下,接着堆起了笑脸:“原来是堂兄啊,这黑乎乎的屋子你往里面一坐,我还以为是老爷子请的土地公现真身了呢……”
沈睿哭笑不得:“我真分不清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,爷爷,您说句公道话。”
沈崇武哈哈大笑:“别理这混帐东西,他嘴里永远吐不出象牙,连狗牙都吐不出。”
沈睿目光带着笑,上下打量着叶欢,道:“刚刚听爷爷说,你前些曰子上战场了?没受伤吧?”
沈睿说这话时,带笑的目光很快透出几分关切的神色,非常诚挚。
叶欢也表现得很感动:“堂哥有心了,总算是我命大,囫囵着回来了。”
沈睿叹了口气,喟然道:“自古忠孝不能两全,古人又谓‘家国天下’,想劝你不要再上战场,又怕违了大义,想劝你报效国家,又罔顾了血脉亲情,在你面前,我倒不知该怎么张嘴了。”
叶欢眨眨眼,笑道:“那就什么都别说,堂哥的心意我记在心里呢。”
沈崇武看着眼前一派兄友弟恭的温馨气氛,不由老怀开慰,乐得哈哈大笑:“我沈家的男人没一个孬种,都是好样儿的!像我,哈哈,像我!”
叶欢斜睨了沈崇武一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