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路的眼睛里冒出愤怒的火花。
“我不是二世祖!我和他们不一样!”宋彰脸上的肌肉不停抽搐,嘴里喃喃自语。
脚下狠狠一踩油门,兰博基尼喷着愤怒的黑烟,咆哮着冲向远方。
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叶欢逃出军营时已是凌晨,身上穿着的军装脏兮兮的,脸上也污黑一片,看起来就像在垃圾桶里捡了身军装穿在身上的叫花子。
他走在深夜无人的马路上,打算拦部顺风车去大四居换身干净衣裳,然后回宁海躲几天,等军事演习结束以后找沈老五求求情,再回军营继续当兵。总而言之,叶欢给自己的定位是,训练没问题,多么艰苦都能接受,打仗免谈!
——让神经病上战场是不人道的!
深夜的京城街头空无一人,偶尔几辆的士经过,可的士司机一看叶欢那脏兮兮的叫花子模样,便丝毫不停的呼啸而过,留给他一个冰冷的车尾灯光影。
叶欢不由有些凄苦,心里酸酸的。
什么叫世态炎凉?什么叫命运多舛?
这就是了。
老子穿着像个叫花子,可老子是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