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,除了包皮过长以外,实在找不出任何挑剔的地方了。
宋彰把叶欢送到了医院,预付了几千块钱检查费以后便打算离开,虽说勉强算是一家人,但毕竟两人不大熟,而且叶欢这揍姓很难让他产生惺惺相惜的亲近感。
临走前,叶欢的神智如有神助般清醒了,死死拉着宋彰的手不让他离开。
“你不能走!你走了万一我检查出个好歹来,谁赔我医药费?别想抵赖,是你把我推进洞里的,你这一走叫肇事逃逸。”
宋彰急忙宽慰道:“你想多了,我怎么可能逃逸呢?你想想,凭咱们现在这交情,还有什么不放心的?”
叶欢想了想,还是放开了他。
宋彰跟家里着火了似的,身形化作一道黑烟,眨眼跑了个没影儿。
叶欢咂摸咂摸嘴,忽然觉得不对味儿。
“凭咱们现在这交情”……同掉一个坑算什么交情?臭味相投?
这孙子果然是跑了,官二代富二代真没一个好东西。
——幸好,从小跟贼偷儿一起长大不是没有收获的……叶欢坐在医院走廊边的长凳上,变戏法儿似的变出了一个棕色的男式钱包……小舅子生活习惯不错,钱包里不但有现金银行卡,还随身带着避孕套,就是身份证